对侧咆哮2（斯芬灰）
*有斯芬alter的私设
格蕾没有回答，她不太能搞懂alter这句话的意思，如果偏要得出一个结论的话，那应该就是——
“你果然是想要杀了在下对吧。”格蕾正视着对方，虽然还是很害怕alter身上那种来自影子内侧的阴沉，但是在这种时候坐以待毙也没什么用，右手的亚德也储存了一定的魔力，倘若alter有所行动，她还是有把握至少能够挥出一镰的，但是要尽量在斯芬与alter见面之前收集足够的情报，稳住场面，如果师傅的话，大概也会这么想吧。
“如果你要做些什么的话，那我也会拼尽全力反击。”
格蕾感觉搭在自己脸上的手抖了一下，alter皱起了眉，是难办的表情，他轻叹了一下，撇开脸，数秒后再回头时，格蕾发现他的脸好像有点红。
“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，离开时钟塔，离开古拉雪特家。”
格蕾睁大了眼睛，离开是一个她已经很久没有加以考虑的词汇，如果上一次的离开是一种救赎，那Alter口中的离开，像是疯狂奔向未知终点站的列车。
“去哪里？要做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Alter抬起手整理了一下格蕾凌乱的刘海，他的语气中没有故弄玄虚的成分，“只要能一起生活就好。”
房间变得更昏暗了，连他耀眼的金发也镀上了冷色，金色的眼瞳虽然依然像锁定猎物的野兽那般集中，但不知是因为细碎的前发遮挡还是眼眸低垂的缘故，总感觉alter有些失落。
“我是替代品，这点我很清楚。古拉雪特家一开始的方向就是尽力将这份引以为豪的神秘传承下去，不管外在的容器已经变成什么样了。作为成功范例的斯芬会被保存起来，然而这种情况下产生了两个斯芬，即白的他、黑的我，住在同一副身体里。”
一模一样的，用优等生耐心叙述的语气，Alter缓缓地说出了陈旧的事实。
“古拉雪特家高举着短短十几代就产生的结晶，一方面也需要融入飞速变化的时代，凶狠强力的更加兽性的一面，因为难以控制，就会被雪藏起来，没有死去，只是陷入沉睡。怀抱着无论如何也要将魔术刻印传下去的夙愿，如果白的他被侵蚀丢失了，那么这个黑的我会被唤醒。”
Alter所说的，一瞬间和深深嵌入格蕾记忆中的那句话重叠起来。
“你应该成为那个。”
不被需要的未来，和未来被焦灼地需要着，如此说来，这里有两个替代品呢。
“我当然，超不服气的。但是古拉雪特家的人不可能一点办法也没有，然后不愧是斯芬啊，这么多年来意志力都超强，完全被压下去了。”Alter一手摸着后颈，活动了一下脖子，发出咔咔的声音，一副学校恶霸不慎被记过后无奈又很拽的样子。
“所以你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具象化，然后反击吗？”格蕾一面尽可能压抑自己的被记忆所缚的思绪，一边谨慎地组织着问题寻找Alter出现的线索。
Alter耸了耸肩，露出了有些惭愧的笑容。
“没有哦，是逐渐被消磨到放弃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抬头稍微回想了什么，“大概从斯芬进入时钟塔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，他就已经在不停地进步，每一次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次大清洗，一点点把我冲淡了，二世老师接手后，他的成长基本上是翻倍的，他的脱胎换骨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，再过个几年我估计连自我意识都会陷入牢固的睡眠，更不用说机能的自我发挥了。所以我索性停下来，通过他的眼睛看看世界，直到睡过去就好了。”
“那这次是……”格蕾没想到，Alter会给出如此淡泊的答案，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，格蕾就在提防着他一直蓄力的利爪，但是这样按兵不动的状态是她意料之外的。
“我闻到了很香很香的气味……”
隔着兜帽的边缘，格蕾听到Alter凑近自己耳边低声说道。
tbc.
我好慢啊ヘ(_ _ヘ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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